omnisl

只写想写的

(先知x你)一见钟情

  看完电影之后的激情摸鱼,嫖独行。

  杀手伊莱x花店店主你,代入随意,ooc有,全文5000+

  摸着摸着就成意识流了,能接受的话↓


  午后乌云越是凝重了,想必不久就又要下雨。每年的这个时候总是落着绵绵不绝的阴雨。好在今日我还算清闲,不过也许是最近的雨,让花店的顾客也减少了。


  我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想着午饭后睡个觉小憩一下是再好不过了。看这个样子今日大约是不会有需要外出的工作了。正当我在藤编的椅子上歪着快要睡着时。居然有顾客打来了要求送花的电话。


  我只好披起外套,这个时候外面已经开始淅淅沥沥的落起雨了,我认命似的扎好顾客要的花束,带上雨伞,向目的地出发。


  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再加之落雨,我感觉到有一丝寒冷。于是我又向上拉了拉外套的领口,雨水已经打湿我的鞋了,但我现在好像暂时无法关注这些事情。街上并没有几个行人,大多也是行色匆匆,大约是因为这令人讨厌的雨。


  在我经过巷子的深处时,我的内心莫名的感到有些不妙。突然的一声枪响后,我看见一个人应声倒地。猩红渐渐地在路上的积水潭上晕开,不知道是真实还是我的错觉,空气中仿佛弥漫着化学物质的烟火味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我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与震惊,双腿一软,跪坐在雨中。手里的花束和雨伞也跌倒在地,渐渐地被雨水和地上泥泞的污水打湿。


  我看见那个穿着风衣的男人缓缓的转过身,注视着我。只是我不敢看向他,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上齿咬着下唇,努力的不发出惊恐的尖叫。


  我知道他在打量着我,他的双手插在风衣的衣兜里,随时都可以从里面掏出枪解决我。


  空气像胶水一样粘稠,几乎令我窒息,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尝试着发出一点声音。


  “对不起……先生……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我不会说出去……”我用颤抖的声音向他求饶,希望自己不要再成为下一个倒霉蛋。


  他没有说话,一切都很安静,我突然产生了这是噩梦一样的错觉,只是淅沥沥的雨声和打在脸上冰凉的雨滴提醒着我事实。我能感觉到他收回了目光,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就是打火机点了几次都没点上,大约是因为太潮湿了。他将烟随手扔在地上,用皮鞋踩着象征性地碾了两下。我听见羽毛扑腾的声音,战战兢兢的抬起了头,一只灰羽的鸟儿停住了他的肩头。他转过头去轻轻地抚摸鸟儿的翅膀,尽管雨已经将他们打湿。


  他最后还是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一人一鸟渐渐消失在了小巷的尽头。我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身上的衣裙和头发早已湿透。雨伞也已经被风吹远,至于顾客的花束?那更是不可能再交付了。


  我捡起雨伞,尽管我的裙摆已经被雨水打湿,但我依旧费劲地撑开了那把伞骨已经折断的破伞。跌跌撞撞地回到花店。在好声好气的给顾客打电话道歉后,我关闭花店,趁着天色未晚赶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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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润的衣服贴在身上,我勉强的撑着那把破伞……今天真是倒霉的一天啊……换掉衣服,洗了热水澡,在收拾好一切倒在床上后,无边的疲惫向我袭来。但也是正是因为今天遇到的这些糟糕的事,记忆反而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播放。大约是因为恐惧吧,尽管感到疲惫不堪,但我却更加清醒了。


  “那个穿着风衣的男人……枪……”


  无数的问题和害怕的情绪裹挟着我的思维。在后半夜逐渐加大的风雨中,我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哐次!”


  本就因精神紧绷而浅睡眠的我被玻璃碎裂的声音吵醒。我的第一反应是无比的暴怒,但随即清醒过来又是一阵恐惧。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屋外已经是疾风骤雨,电闪雷鸣。


  有人闯进了我家。


  我瞬间警惕起来,从床上爬起,小心翼翼地让自己不发出脚步声,同时思考着如何偷偷摸到大门口然后逃之夭夭。我听见外面传来人隐忍的喘息声,然而在我走到走廊尽头时,却不小心碰倒了墙上的挂画!画落地的瞬间,入侵者也同时举起了手枪。我认命地举起双手,惶恐地蹲下。祈祷自己不要就此消失。


  一道闪电霹雳,短暂地照亮了屋子。我听见他啧了一声,他把枪放回去,我终于抬起头,竟然又是我今天下午看见的那我杀人凶手!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难不成他真的是来杀人灭口的?!


  他示意我向他走去,我觉得自己像一块木头,全身僵硬。平时明明还算能言善道的我现在偏偏一句话也不敢说。但正当我要走到他前面时,他的身体却晃了两晃,猝不及防的栽到在我身上。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压倒在地,与地板直接接触的后背一阵疼痛。男人的全部重量压到在我身上,我费力地推开他,却发现他已经晕倒过去,不省人事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雨水的气息,我将他扶到沙发上,又解开了他缠在受伤的手臂上的布条,触目惊心的伤口让我有些害怕,好在他自己预先处理了一下。我拿来家里备用的药品和纱布,为他包扎。又找来一条薄毯为他盖上,毕竟淋了雨又受了伤。我扫干净地上的碎玻璃渣,只是那么大一个窗户还是呼呼地透着风。忙完这些,我已经累得完全不想动了,仅仅是坐在沙发边的藤椅上就睡着了。


  别死了啊,那样我会很困扰的,我大概是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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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来之后,那人正准备离开。他看到我醒了,正准备推开门的手停住了。


  “伊莱·克拉克,昨天的事谢谢了。”我恍惚中听见他说。


  他走了。

  

  如果不是沙发上被掀开的毯子和破碎的窗户还提醒着我,我恐怕只是觉得自己昨晚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我最终还是舒了一口气,希望不要再遇上那人了。即便窗户破了,我依旧关紧了房门,回到花店。


  雨已经停了,只是弥漫着一种湿气,让我觉得不适。花店依旧没什么客人,不过是我在父母去世后无聊消遣的产物,其实也并没有非常认真的经营过。转眼又到了一天的下午,我打着呵欠,百无聊赖的趴在柜台上,却没想到有客人来了。


  来者挑选了一束黄玫瑰,向我走来结账,我懒洋洋的抬起头,却没想到又一次见到了他。


  这还真是……


  他依旧是那天的天那身打扮,不过衣服看起来很干净的,(是那种有很多件一样衣服的人?)鸟儿停在他的肩膀上,仿佛也像是疲惫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显然他也没有料想到是我,小小的震惊了一下,随即默默的移开目光,向我递上一个包装精致纸袋和钱袋。我见过包装袋上那个标志,是巴黎最名贵的甜品店,传闻有着曾经宫廷的甜点师和绝密配方,只为上流贵族提供。虽然那段历史已经过去,现在人人都可以品尝,但价格果然还是让我望而止步。


  我想了想,回忆起他的名字。


  “没事的克拉克先生,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他摇了摇头,轻咳了一声,只是说这是歉礼。我疑惑的看着他,他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


  “我可以……搬到你那儿去吗?”


  我莫名其妙的和一位杀手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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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有些害怕克拉克先生的,毕竟大概没有人会能够淡定自若的与一位杀手相处,更何况我目击了现场。所以在他提出与我同居时,我根本无法拒绝他。我也想当一个法兰西守法好公民,但说实话我也明白,在我遇见他的那个雨天,我这样平平无奇的生活就被打破了。


  我修好了窗户,当然,是用的他的钱。


  起初克拉克先生并不怎么常回来,大概是久到我差点都要忘了他的一个雨夜,他突然又推开了我家的门。


  依旧是那件风衣,只是外套又像我再见到他的那个晚上一样沾满了污渍和血迹。他的鸟儿向我飞来,像是在向我问好。


  “不是我的血。”


  他像是想打破尴尬的沉默,但只是干巴巴的挤出了这句话。我叹了一口气,为他让开路。


  他向屋内走去,但是这会好像有糟糕的事情要发生了,我的门铃响了,透过猫眼,我发现是警察。


  我在警察前来调查的时候为他掩饰,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甚至向警察愤怒的抱怨先前有歹徒闯入我家盗窃。内心却是一片忐忑,生怕他们看出我不自然的表情。好在他们并没有起疑心,谁会怀疑一个独居的女性呢?送走了警察,我如释重负的又歪在了椅子上,他的鸟儿飞到我的肩头,轻轻地啄着我的头发。


  “抱歉,但还是谢谢你。”他这样说着。而我只是眯起了眼睛,拜了拜手,不再去看他。


  他欲言又止,坐在了我身边的沙发上。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我们之间的气氛却是凝固着,我打破了沉默。其实我心里面隐约能察觉到他工作,虽说与我无关,但我还是鼓起了勇气询问他。


  他有些惊异,大约是因为我这样直白的询问吧。但过了良久,我真的都感觉时间要凝固了,他向我点了点头,大约算是承认了。而我为什么会对于这样杀人不眨眼的职业杀手产生奇怪的想法,恐怕我自己也想不通。


  “虽然有点突然,但是克拉克先生可不可以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神使鬼差地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不会是那什么的斯德哥尔摩吧。但我为什么真的在他回来的有一瞬间感到安心呢?我也无法解读自己的想法。


  他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下反而令我有些手足无措了,大约是没想到他居然这样轻易的就同意了。但总之是好的。


  我发自内心的向他挤出一个笑容。


  “欢迎回来,克拉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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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和克拉克先生关系渐渐亲密起来,我甚至有时会直接以名字称呼他,这是我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自己竟然会与这样的一个人在一起。


  比如这个时候,我回家,他坐在沙发上看报。我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烟味,他的鸟儿亲昵的飞过来,向我扑腾翅膀。我以略微有些不满的眼神盯着他,直到他终于在我的凝视下僵硬的从报纸上移开目光。


  我叹了一口气,走近沙发,一把扯下他装模作样在看的报纸,单手撑在他背后的沙发上,以这个有些滑稽的姿势强迫他看着我。


  “不许在家里面抽烟。”我冷冷的说,故作严肃的样子。


  而他只是轻轻地笑了起来,故作投降状的举起双手,俏皮的眨着眼睛。我以前绝对不会觉得他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和表情,但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变得不再那么简单。


  我另外一只手扯住他风衣的衣领,又拉进了一点我们的距离。但他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臂,阻止了我的行动。


  我撇了撇嘴,他从风衣的口袋翻出两张画展的门票。


  “周末一起去吗?”他问我,我反问他门票的来历,而他只是说是工作上认识的人送的。我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我也翻了翻口袋,递给他一封信,是我在花店时一位老先生指名要给他的。我一点也不了解他们的关系,出于礼貌考虑,我并没有拆开偷看。


  他面不改色的接过那封信件,并没有着急拆开它,而是顺手塞进了外套口袋。我也没有再去关注他,毕竟也许是他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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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雨,雨!真是受不了了!难得的周末又是一个雨天,不过伊莱撑着伞,而我挽着他。我们艰难的向地铁站的方向移动。


  “小姐,不要拉我拉得这么紧!不会让你淋到雨的……”


  总之终于是来到画展的地点了……啊,反正好像是一些青年画家的作品吧,我本人的工作与这些事情也仅仅是略微沾点边,不免得也有些兴致缺缺。怎么说?以我外行人的眼光去看,大约只是觉得有些狂野?在心中默默吐槽着。伊莱倒是看得很认真,我放慢了脚步跟着他。


  他在一幅奇怪的画前停下了脚步,至少在我看来是不太能读懂的画作。一道亮光——不,更像是一道霹雳的闪电破开了画布,背景的昏暗与高饱和的亮面(勉强这样称呼它?)形成鲜明对比。我不知道籍籍无名的作者想要表达什么,但有那么一刹那让我的心颤抖。我竟然荒谬的诞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惧,不过转瞬即逝。


  我扯了下伊莱的衣角,示意他走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听见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凭借我还算不错的直觉,感觉他想到的不是什么好事。也许我也是想要摆脱这样不安的感觉吧,我直接拉着他离开了。


  我们在附近的公园散步,雨已经停了,天色还是蒙蒙的,看不出早晚。地上还是有些潮湿,公园中没有什么人,密林小路格外僻静。我们一前一后的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我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么样的一种心情,明明今天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公园的路灯亮了,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我终于停下脚步,叫住他该回家了。我上去抱着他,企图缓解我们之间压抑的气氛。他叹息着回抱我,脸上尽是悲伤,我隐约的感觉不对,但我不明白。我试图开口询问他,但看着他的神色,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只是任由他抱着我,我一下一下的轻抚他的背,希望他能感觉好一点。


  最终他还是只送我到门口,没有进来。路灯的光被雾气氤氲,让我没有由来的觉得恍惚。灯光模模糊糊地打在我们身上。我忽然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是那封信吗?我拉住他的手臂,示意他进屋,但他却一动不动。我略微有些恼怒,抓住了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我站在门口的台阶上,身高和他差不多,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以什么心情面对伊莱·克拉克。我大概能猜到他要去做什么,不过就是违背我们的约定,再重操旧业吗?我狠狠的吻他,就像是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和他紧紧贴在一起。我没有像以往的温柔,既像是惩罚他,又像是在惩罚我自己。


  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是任由我胡闹一般。想到这点我更加的不甘心,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我深深地呼吸着,极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做出毫不关心在意的样子。你要去就去吧,别在回来了!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只是那样安静的站着,我再也受不了了,反手给门上了锁。我不要再见到你了,伊莱·克拉克。但我的眼泪还是应声滑落,我为什么这么难过,难道一切不都是我的自我感动?甚至我的口袋里还装着给他的礼物——一只崭新的打火机。看来是不再会有送出的机会了。我蹲下来,将脸埋到臂弯中,门外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他没再回来,其实我能感觉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想用歇斯底里的情绪挽留他。我没再见过他,最后一次看到也许是与他相关的事情也只是在报纸上刊登的无名尸体。


  直觉告诉我是他。


  他大概是死了吧。

  

  但是我又总是抱着一种莫名的信念:觉得他会在某一个雨天再一次走进花店,带着甜点要一束黄玫瑰,却只是为了向我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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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挺拉的,随便看看吧。纯纯自嗨产物,希望大家能看看原作《独行杀手》。阿兰德龙真的是大美女,我要是早生几十年肯定为他哐哐撞大墙……


  彩蛋勉强算是伊莱视角吧。

  彩蛋在这里不用给我送东西啦 

  if摸好啦雨天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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